Sixty-Seven

「"出现这幅思维图景时，我正在想您。"」

“Come on Jarvis，来试试这个，”Tony抬起手打了个响指，全息投影控制模板上显出结构复杂的模拟芯片，“微处理器模拟的神经元——内置解析摄像机动态扫描数万个电路横截面，系统自动排列重组成人类脑细胞和神经元突触的结构。这意味着——”Tony停顿了两秒，试图寻找更恰当的词句来补充说明。

“这意味着我可以像人类一样进行思维运动，”Jarvis富有金属质感的磁性电子音适时地响起，“sir，我甚至会拥有人类的情感，您确定要继续实验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Tony扬了扬眉毛，熟练地在全息图像上划动手指，将编码载入Jarvis的后台系统中，“试着想些什么，Jar。”

上传完毕，模拟神经元开始运作，环绕四周的全息图像不断放大，Tony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网络结构中。一两点星光在绛蓝色的背景下来回闪烁，逐渐呈满整个全息显示器，无数的神经信号在突触间不停地传递、交汇、融合。Tony焦糖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瞬息万变的星海，如同在银河系中运行的天体一般神秘而有规律。

错综复杂，混沌浩渺。

“Jarvis，”Tony惊叹，他显然没有意料到会看到这样的思维图景，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“您，sir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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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洞来源于《三体Ⅱ黑暗森林》中山杉惠子与丈夫希恩斯的对话。